© 小LEE|Powered by LOFTER

Miaka1231

题记:妄爱,得妄戮,至惊怖,终寂寞祟。


这是一个温情盛世,华丽惊艳,丰绽碎花,散落华光。他,总是,与她不离不弃,在咏叹调间。他喜极了她诵读的《咏叹调》,那是怎样的令他触目惊心的音质和华彩。他就是这样安静的男子,每晚安静地沉睡在她的身前,在她的音质和呼吸中竭力掩饰内心的磅礴激越。亦每日,义无反顾地在内心镌刻庇护她之光芒和刀剑,而这,当是他的永在及至永生吧。


他,或许是戏子,她,或许是花旦。但,他们总是一起迎接幕起幕落。他们以此为生,他们唯有以此为生。但,台下的惊异、讥嘲、羞辱总是轻易纷至沓来,他不想她面对。故总将脑袋挡在她的眼光和他们的眼光间,并用双手捂住她的耳朵。


他想,他们是快乐的吧。彼此支撑彼此,这当是富足的吧。而她,亦往往感激于此,看她眼神,他总是轻易种下心花,并轻易就让它绽放。


他们住在人迹罕至的地方。他会陪她去住所旁梧桐下的木椅上坐,无论春夏秋冬。或一起踏上脚踏车,在林路上飞驰。抑或,总是习惯伴她在林丛中一块墓碑前为那个素不相识的人祈祷。他们亦在一棵最高最大的北国松上刻上他们名中的单字。


而当记者闻讯踏入他们的王国时,他迅即掩护她一起回到住所。然后在好友的帮助下,他们远离这个国度,去北欧,因她说爱极了那儿。到了那个干净的国度后,她依然用她感激的眼神浇灌他隐匿的心花。有她真好,他在心花上镌刻着,不停地镌刻着。


他的眼睛深黑,她的眼睛浅黑。他们很多时间会对视。他能看见她眼睛中跳跃的光线,那些在他眼里不停折射的光线。美人鱼亦无法拥有的光线。他却无法洞穿的光线。


这是一个善良的小镇,这个小镇里有一个酒吧,叫Bleu。那天,初到时,她看见这个名,欢喜极了,貌似眼神的光芒超越了照耀他所隐匿的心花的光芒。他们进去,那里有一些柔和而激烈的音质。台上那男子,有褐蓝色的眼睛。突然发觉,似乎,他从未为她唱一些歌。但,他总是无所顾忌地在她的耳旁说一些温暖的话。她的眼神亦是感激无限。他能清晰感受。因,他们本是彼此有万灵感应的人。


而后,她让他陪她每晚都去。他亦乖巧地陪她每晚都去。他总是习惯了呵护和臣服。无悔的呵护和臣服。


这天,路面积雪,夜藏风刀。她依然拉他去Bleu。他们从来不离不弃。他怎有能力拒绝。他看见出门时,她眼神中跳跃淡定和安静,还有一些火焰而非光线。他们到了Bleu,她径直带他走向台前,打断褐蓝的演奏,并对褐蓝说:I love you and need you。褐蓝摇摇头,而后,慌乱地退后。


她终于将期望的眼神转向他,并换之以厌恶。

都怨你,缚我一生。

他看看她,看看褐蓝。

不说一字。


终于回来,一起回来。他们不言。他们入睡。他假寐,等她熟睡。他拿起一直放在上衣兜里准备时刻保护她的匕首,刺入自己的心脏。他窒息,亡。她,疼痛醒,亦,窒息,亡。


他们双身合体,世间独有。

他单名寂,她单名寞。

 


PS:这是兔子的文字,我帮他记载着。